第二十一章_步步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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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

  黑色旗袍。

  听了这话,周渐彻底黑了脸,他好不容易忘了这事,又被裴异给回忆起来,要不是他胳膊骨折,他一定要揍这小子。

  周渐没好气地说:“我媳妇穿什么关你什么事?”

  裴异笑着:“这不是正好骑着马,穿个黑色的旗袍不是挺有军阀太太的风范。”

  周渐抬手作势要打:“我可去你的。”

  沈霓君稳稳的坐在马上,也不好有太大的动作,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拌嘴。周围有马匹在,他们也不好太闹腾,要是惊动了马就不好办了。

  周渐白了裴异一眼,牵着沈霓君往前走,一边走还一边指导:“放松一点,上身坐直,手抓紧缰绳千万别放手。”

  “小花性子比较温顺,你不要太紧张,一会小跑起来记住抓紧缰绳就行。”周渐说,“向导会具体叫你怎么喊停,你注意听着就是,记住了别打马屁股。”

  “你别吓到它了,给你扔出去有你哭的。”

  沈霓君听他唠叨完,淡淡嗯了一声。周渐后面没再跟着,不过好在有向导陪在身边,一圈下来还算可以。

  另一边裴异他们也比完了,陈嘉仪也骑得累得慌,一行人打算过来周渐这边。

  过来的路上陈嘉仪没事和连季同闲聊:“我觉得阿渐恋爱了。”

  陈嘉仪仔细打量在边缘站着的周渐,他的脸上挂着笑意,眼神一直落在沈霓君身上。

  “应该是单恋,我看沈霓君没多乐意搭理他。”连季同一语中的,他一眼就能看出周渐的心思。

  几个人从小一块长大,他年长两岁,也已经成婚,总归是比周渐成熟点,况且周渐的心思昭然若揭,是个人都能看出个七八分来。

  “还是第一次看到阿渐对一个女孩子这么上心,以前他和阿深走得近,我差点以为他喜欢阿深。”陈嘉仪说。

  周渐小时候爱和裴异闹,除了阮灵梅他最怕的便是方觉深。方家是出了名的家教好,南城名贵都想和方家处好关系,经常会把自己的孩子带去方家玩。

  加上他们几家离得都不远,年纪也相仿,属于玩的比较好的,周渐也是奇了怪,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偏偏怕方觉深。

  方觉深从来不喊他阿渐,一直都是喊他全名,一句“周渐,别闹了”,他还真就不闹了。

  也没人知道为什么,连周渐自己也不知道,他为什么那么听方觉深的话。似乎在周渐眼里,方觉深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威慑力。

  “你还别说,我也是。”连季同说,“就阿渐为了阿深打周澄那次,那会他才多大?”

  裴异想了想:“也就十六七?”

  “差不多,那会我都有点吃醋,阿渐都没为我们打过架呢。”

  陈嘉仪听了连季同这话,真想一脚踹过去,她拉了拉缰绳过去连季同旁边,抬手锤了他一下:“你活腻了?”

  连季同笑:“开个玩笑。”

  他继续说:“不过,阿渐难得遇上一个,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到手,毕竟我看沈家那丫头对他还挺冷淡。”

  陈嘉仪咂咂嘴:“阿渐那脾气我看着悬,他怎么可能拉下脸去给人告白?”

  “同哥你这话挺对。”裴异跟着附和,“贱人这货你要是问他,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小花旦啊?他肯定说,屁啊,我长这么帅肯定是她暗恋我。”

  连季同和陈嘉仪被他逗得笑出声。

  陈嘉仪说:“你学的还挺像。”

  “他那臭德行我能不了解?”裴异过去后先下了马,“嘉仪姐你瞅好了。”

  裴异把马给工作人员,过去周渐旁边敲了敲他的胳膊,惹得周渐嘶了一声。

  “狗裴异你找死啊。”周渐没注意到裴异过来,他咬着牙,抬腿踢了裴异小腿一脚。

  “哎我说贱人,”

  周渐瞥了一眼沈霓君的方向,看她离自己还有很远一段距离,打断裴异的话:“你要是敢当着我媳妇面这么喊我,小心我抽你。”

  “怎么就你媳妇了?”

  “不是我的是你的?”

  这时,连季同和陈嘉仪也过来了,裴异看人也来了,故意问周渐:“一口一个媳妇的,你不会是暗恋人家小花旦吧?”

  裴异故意用了暗恋这词,就是为了刺激刺激周渐。

  果然周渐不负众望,先是被这话问的愣了下,又很快挺着脸狡辩:“屁啊,我长这么帅她暗恋我还差不多。”

  三个人听了这话相视一笑。

  周渐甚至还看不懂他们为什么笑,正了正色,没再说话。

  裴异补刀:“您能要点脸吗?”

  沈霓君在远处看到几个人聊的开心,她看到周渐那一脸茫然又嘚瑟的神情,也忍不住笑了笑。

  向导时不时会和沈霓君聊天,告诉她一些俱乐部的趣事和关于骑马的一些常识。

  甚至是夸沈霓君,说她姿态绝佳,许多名媛小姐为了仪态,都会来学马术,无非就是听说骑马可以丰胸翘臀。

  “那周渐马术怎么样?”

  向导说:“周少是从小练习的,他的学习能力很强,胆子也大,马术是几个人里比较厉害的。”

  沈霓君点了点头,骑了几圈之后,她的腿实在撑不住只好下来,向导扶着她下马后,她的手撑着后腰,背挺了太久已经开始酸痛。

  她捏了捏后腰,又锤了锤,随便先找了一处围栏扶着,突然一双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。

  沈霓君抬头,对上周渐的目光。

  周渐左手拿掉沈霓君的手,帮着她按了按,垂眸问她:“你生理期刚过,这是不是有点累人?”

  “还好。”

  其实沈霓君确实没那么疼,向导告诉她,周渐已经让人换了软垫给她,她骑起来才不会太硬。

  只不过双腿用力太久,总归还是累的。

  “出去走一走吧,不然腿会更疼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俱乐部的马场旁有一片不太大的小湖,因为怕出事,周围也都围了栅栏。

  沈霓君跟在周渐旁边,两个人步子都很慢,一直绕着湖边走。

  雨后的傍晚,微风习习,迎面吹来带着几分凉意,吹的人极度清醒。

  周渐忽地想起来自己被沈霓君拉黑的事,打算质问她,却未料等来她的一句:“都挺久了,你才发现吗?”

  “我反射弧长不行?你拉黑我干嘛?”

  “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?”沈霓君问她。

  周渐听这话才想起来,他两从来没有微信联系过,难怪沈霓君一直没问过他这事。

  原来是才发现啊。

  还偷偷拉黑了他。

  闷不做声的偷偷把人拉黑,倒也像是她的行事作风,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可爱呢?

  周渐忍着笑,学着她的话:“都挺久了,你才发现吗?”

  沈霓君也不客气:“我反射弧也长。”

  “你现在还真是伶牙俐齿的。”

  “近墨者黑。”

  说完这话沈霓君继续往前走,这附近的景色还是不错的,落日余晖,斜斜映在湖面上,波光粼粼。

  沈霓君停下来,手握住木栅栏,看着湖面发呆,她垂下眼睫,淡淡道:“一道残阳铺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红。”

  “什、什么?”周渐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,这突如其来的诗人情怀,倒是看着还挺可爱。

  “没事,就突然想到了。”

  “没看出来你还挺文艺。”周渐靠近,手也搭在木栅栏上,和沈霓君手臂隔得不远,“哎,再说两句我听听。”

  沈霓君睨了他一眼:“我只想到这一句。”

  周渐换了姿势,转身侧靠在木栅栏上,微微低头。他想起刚刚裴异的话,也不知怎的,突然就想问问:“你说,如果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?”

  他自己也知道裴异那话也不是没有道理,连裴异都能发现,他怎么可能没一点察觉。

  只是那种对沈霓君莫名的主动关心,他自己也说不来是不是喜欢,他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会喜欢一个人。

  “不知道。”沈霓君不明觉厉,也没看他,更没注意到此时一双眼睛盯得她正紧。

  周渐并不打算放弃:“你平时不都唱那什么苦情大戏,就没悟到什么?”

  沈霓君思考了下,不太确定地说:“大概是,惊觉相思不露,原来只因已入骨。”

  “什么意思?”

  “你这样,看起来很没有文化。”沈霓君也毫不客气,明明不懂还非得要问,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
  周渐一时语塞,为了颜面硬着头皮解释:“我是理科生,大学读的也是管理学又不是汉语言文学。”

  况且,这只是听到,又没看到字,古文同音字那么多,万一理解错了岂不是更尴尬。

  “意思是,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在发觉时爱一个人已经深入骨髓。”沈霓君认真解释,“不明白为什么会爱,可就爱到无法自拔。”

  “没有爱你的原因,也不会表现,只知道,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。”

  突然沈霓君右脸被人捏住,她的脸很软,周渐力度不重,不需要使劲就可以捏到。

  沈霓君侧首,对上周渐的目光,他的眼神炙热,让她莫名心慌。

  男人的声音恣意散漫,唇角微微扬起:“我可以理解为,你在向我告白吗?”

  沈霓君一度怀疑自己到底嫁了个什么玩意,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当个国宝似的,以为所有人都得喜欢他。明明是他自己问的,反倒成了她告白?这人到底是什么脑回路?

  沈霓君虽然很燥,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怒意,面色平淡道:“我建议你,有空还是回学校一趟。”

  “嗯?”

  旁边有个长椅,周渐怕她站着太累,觉得还是有必要歇一歇,牵着她的手过去坐下。

  沈霓君也没拒绝,跟着他坐下后,认认真真地说:“你需要义务

  教育。”

  “冷笑话?”周渐听后轻哂一声,往她的方向挪了挪。

  “我也不可能还给你加热。”

  “哇——你现在讲话真的是,会噎死我。”

  “过奖。”

  天也黑了,时间也差不多了,两个人坐了裴异的车回去,路上也不怎么说话,倒是吓得裴异以为他们两个吵架了。

  周渐不讲话是因为担心裴异胡说八道,这还有沈霓君在场,他可不能翻车了。

  至于沈霓君为什么不说话,是她天生就不爱说话,更何况,她和裴异又不熟,更不可能在有陌生人的情况下讲话。

  晚上回去以后,沈霓君听着周渐的话打了盆水泡脚,他有经验,所以沈霓君很听他的话。

  毕竟后天还要回周家,她也不想到时候腿疼,毕竟到时候会有许多南城名贵来为周澄接风洗尘,她绝不能在人前有失仪态。

  沈霓君的大腿内侧只有轻微的疼痛,她泡脚坐得太久,刚起身时腿疼的要命,当即赶快坐下。

  她整个人才觉得是快要废了,腰酸背疼的,这要比在俱乐部那会还要疼上许多,周渐说的对,不能久坐。

  沈霓君躺在沙发上,等周渐拿了药过来她已经快睡着了,周渐叫醒她,只能一只手扶着她上楼。

  到主卧门口时周渐还不忘调侃她:“这到底是谁照顾谁啊?”

  沈霓君没说话,攥着手里的药直接回了房间,进去的时候小声说了句谢谢就赶快关上了门。

  沈霓君乖乖给大腿内侧擦了药,一直到次日晚上淤青才有所消退,痛感也减轻了不少。

  一直到了周国伟回来的那天,沈霓君特意去敲了周渐的门,不死心的问他是否要一起回周家,被周渐拒绝了个干脆。

  沈霓君也是无奈,她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父子关系这么差,倘若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不会管这档子事。

  这不是阮灵梅一直有和她提起,让她帮着缓和缓和。

  沈霓君去周家的路上阮灵梅还是打开了电话,听到周渐没去时也只是叹了口气没具体说什么。

  今天主要是给周澄接风洗尘,再怎么说也是周家的儿子,这么多年过去了,阮灵梅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。

  周澄回国这事阮灵梅也听说了,她自然也不会去,周国伟也不会主动来找不痛快,她不闹也算是默许了。

  算下来,周澄是大哥,沈霓君也是要送礼物给他,毕竟是第一次见面。这是阮灵梅提醒的,这时已经来不及了。

  沈霓君想了下,觉得没什么必要:“不送了,周渐不喜欢他。”

  阮灵梅听了这话愣了下,随后又笑出了声:“和阿渐待久了,还知道护着了?”

  这话是她认真考虑过才说出口的,既然周渐不喜欢周澄,她也没必要眼巴巴的去和他打好关系,毕竟和她过后半辈子的人,是周渐。

  “嗯。”沈霓君没有否认阮灵梅的话,“当然,这得在我们两个是夫妻的前提条件下。”

  阮灵梅笑:“你这丫头。”

  车子进入周家大门,曾维送她到了大厅便离开了,说是还有事情需要处理,晚点会再过来接她回去。

  这会还早,大厅人不算太多,大多都聚在外面的院子里,周家的园林风总能让人看不够。

  一路沿着小石子路,越过长廊,沈霓君才到了住的别墅,她不喜欢前院的人群,和林华打了招呼,打算先回房间待着。

  别墅内也有些人,只是不多,赵艺璇也在其中,像是在和什么人争执,被拉去了没人的二楼。

  年长的女人扯着赵艺璇的胳膊说:“周澄现在负责影业又不代表他一辈子负责,你盯着周渐有什么用?一会我带你去见林华,你别再给我耍大小姐脾气,最好今年就赶紧给我嫁了!”

  赵艺璇挣扎了下,最后索性放弃:“我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,我也不要嫁给周澄那王八蛋!”

  “靠他妈爬上男人床才得来的大少爷,我看着都觉得恶心!我就算是做老姑娘,我吃糠咽菜,我也不要嫁给他!”

  沈霓君好巧不巧的给撞上了,三个人面面相觑,谁也没动。

  年长的女人有些尴尬,也不知道她们的话沈霓君听了多少,她拉着赵艺璇打算离开。

  赵艺璇看到沈霓君后,低头咬着下唇,顿时没了气焰。

  沈霓君也不知哪来的这多管闲事的毛病,突然伸手抓住了赵艺璇的胳膊,她朝着女人笑了笑:“抱歉,我可能需要赵小姐帮我一个忙。”

  “啊?”赵艺璇没想到沈霓君会主动找她,也不知该作何表情,看了一眼女人,下一秒赵艺璇直接被女人拉走。

  女人并没有给沈霓君面子:“不好意思啊,我们还有急事。”

  沈霓君耸了耸肩,也没说什么,笑了笑回了自己房间。

  晚宴开始时沈霓君才下楼,人都聚在了院子里,看着周国伟向所有人介绍周澄。

  沈霓君了解的不多,只是知道周澄学成归来,似乎在欧洲那边拿了个大项目,也听说,周家打算和赵家联姻。

  赵艺璇父母在她三岁时死于车祸,她又是赵家独女,赵家上上下下都宠着她,可再宠,也躲不过被联姻的命运。

  她等了许多年,等来的却是沈霓君和周澄。

  在周澄回国当天的同时,宣布两家联姻,让南城人都知道,赵艺璇会嫁给周澄,彻底断了她所有的念想。

  周澄现站在周国伟的身旁,一身黑色西装,看着斯斯文文的,和周渐如出一辙的一双桃花眼微挑,看到谁都是笑的。

  如果不是因为周渐的缘故,周澄在她这里很拉好感,言行举止温文尔雅,不似周渐那般桀骜不驯,眉目间的俊郎,透出的温和。

  沈霓君抿了一小口奶油,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觉,总觉得在那个方向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她,她下意识看过去正好对上了周澄的眼神。

 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边的眼睛,只是周澄突然朝她颔首笑了笑,她的周围并没什么人,出于礼貌,她也只好假意笑了下。

  沈霓君不喜人多,一直在角落站着,趁着没人注意吃一口小蛋糕,她今天穿的裙子腰部稍微紧了点,她不敢多吃,不然收腹太累。

  周国伟讲完话之后也没什么事了,沈霓君这人存在感不低,这时候周渐不在,自然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在她的身上。

  只是沈霓君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势,倒也吓得旁人不敢和她讲话,特别是聊八卦。

  晚宴的另一端发生了争执,吵吵嚷嚷的,许多人闻声看过去,赵艺璇和一个女生正在拉扯。

  赵艺璇拿起桌上的红酒朝着女生泼了过去,女生也不是软包子,也同样泼了回去。

  沈霓君抬眸,仰着下巴看了眼那边,被人群拦住她看不到具体情况,只是听见几个女服务生在她旁边说。

  “陈家那二小姐嘲笑说艺璇小姐做不了阿渐少爷的妻子,就舔着脸要做人嫂子,还说什么是为了方便以后爬上阿渐少爷的床。”

  “真有这事?”

  “我哪知道,反正艺璇小姐当时就急了,她那脾气出了名的爆。”服务生想了下继续说,“阿渐少爷看着就浪,我听说他和沈家那位大小姐也不合,这人家青梅竹马的要是真想做点什么这不是挺方便。”

  沈霓君听了一半就听不下去了,这比编故事还能编,真应该把她们送去弘硕影视去,不然那可真是太可惜了。

  沈霓君咳了声,服务生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就是她口中那位和周渐不合的沈家那位。

  服务生闭了嘴,拿着盘子逃离了现场。

  赵艺璇的礼服被红酒弄脏,林华让沈霓君带着她先回房间,等新的衣服送来,赵艺璇一开始听到是沈霓君带她去房间还不是特别乐意,但是又没什么办法。

  当着众人面沈霓君过去带着赵艺璇上了二楼,那陈二小姐似乎还没放弃,和扶着她的人还在小声嘟囔:“赵艺璇就是个纸老虎,你看刚刚她除了嚷嚷还能做什么?以为攀上了周家就能平步青云,除了脾气大没一点用,还不是得靠男人,傻逼一个。”

  快要到楼梯口时沈霓君突然停下来,她踩着高跟鞋,走在木质地板上,周围又没什么人说话,声音听着像是在预示着什么。

  沈霓君走过去叫住同样准备上楼的陈二小姐,她的身材高挑,高跟鞋的鞋跟也颇高,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睥睨一切。

  “抱歉,不知道你叫什么。”沈霓君冷冷的斜眼看着她,“希望你能把脑子里的废料清理一下,毕竟,脑子本来也不太好使,挺占地方的。”

  “哦,我忘了,你可能不需要脑子。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

  接档文——文案如下

  东城虞家娇纵任性的大小姐虞欢,鬼迷心窍地跟了一个陌生男人一年,却对他一无所知。

  那天,酒会上觥筹交错,推杯换盏后,男人弯起桃花眼,语气轻佻散漫,“虞欢啊,玩玩她。”

  大雨倾盆,遮拦了听觉,虞欢幡然醒悟。

  再见时,男人现身虞欢好友的生日会,虞欢才得知男人竟是曾经暗恋过自己的竹马胖哥哥,她彻底红了眼。

  当即甩了男人一巴掌,讽刺道:“哥哥是去英国留学了?还是去韩国整容了?”

  家里长辈皆知这两人从小明争暗斗,互掐了许多年。

  后来,向来娇贵自矜的狗男人黎清宵终于忍不住,在同样一个大雨骤然而至的深夜,借着酒意将虞欢揽入怀中。

  他的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,声音哑哑道:“你知不知道,我还偷偷喜欢着你啊?”

  “我也一直偷偷喜欢着你。”

  「夜里月上枝头,它向我问起你,要我同你一起坠入梦里。」

  这大概是一个从哥哥喊到老公的狗女人和她的狗男人的故事。

  双向暗恋/青梅竹马/四岁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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